被外面站在寒风中的女人听得一字不落,每一个字仿佛一颗颗钉子钉在铁板上一般钉在她的心上,即便是穿得足够厚的羽绒服,站在高处,冷风再冷,也敌不过自己的心冷。
从最开始自己听着幻想着里面不堪的画面,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,到后来自己都开始麻木了,到一点感觉都没有,不管里面有多大的动静,她都觉得跟自己无关一样就那么像木偶一般听着。
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站了多久,只是不想进去。她觉得自己这一天就像是从一个美梦掉进了一个噩梦里,她现在只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在睡觉,对外面的感知并不知道。
当玻璃门拉开的那一瞬间,从里面涌出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气,里面夹杂着男女荷尔蒙分泌的味道,还参杂着沐浴后的味道。
田梓溪吸了一口冷气,转过身。
“完事了吗?”她眼眸都不曾抬起,在戴上口罩前,冷默的问了一句。
其实她并不是不想抬,而是自己不争气的哭过,这会儿眼睛肯定还没缓过来,还红通通的。
她也有自己的骨气,不想被人看了笑话。
这个女人是怎么了?
程泽恺不明白了,虽然看起来跟之前一样很懂事的样子,可总感觉对他疏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