峪早就对南坞风不顺眼了,他们二人之间的矛盾,楚玉也是看的清楚的,昨天那么混乱,如此的好时机,楚函峪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。
“皇上,那一日其实如诗也在场,我听到噩耗,前去寻找凌王,便恰巧看到了南坞风,那时他也已经躺在了地上。
之后,二皇子才匆匆赶来,因为刺客的突袭,我才与二皇子走散,当时不能为他作证罢了。”
沈如诗深深吸了一口气,她知道自己一旦承认,便有可能引来楚玉的怀疑,甚至将这祸事招揽在自己身上,可是如今倘若连个证人都没有的话,人赃俱获,楚函峪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楚玉来回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,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下头的沈如诗,见她毫无顾忌的说出这些话来,便道:
“这么说来,你的嫌疑要比二皇子的还要大咯?呵,那朕岂不是关错了人。”
沈如诗低头,没有一丝的畏惧,干脆就直接开口说道:“皇上明察秋毫,小女没做过,二皇子也没做过,还请陛下下令释放二皇子,彻查此事。”
说完,沈如诗便忍住膝盖的剧痛,跪倒在地上,她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楚玉也不是什么糊涂的人,应当也能察觉出来楚函峪不过是被人当了替罪羊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