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早就没有了生气。
沈如诗认识那马背上的布袋,里面的箭还是她亲手为萧天凌装进去的,因而这是他的马无错了。
陷阱之中除了马再无其他,也就说明了他应该还活着,而既然如此的话,南坞风便也是他杀的。
只不过……沈如诗用脚划去落叶,那地面上干涸的血绝对不是南坞风一人所流,不久之前的此处,必定有众人与萧天凌打斗。
可是为何却只留下南坞风一人的尸体,不见其他呢?究竟是萧天凌所为,还是其他人别有用心,目的是何?
“如诗?”楚函峪勒住缰绳,看着不远处的沈如诗,疑惑地喊道。
沈如诗抬起头来,方才思索的眉头还在紧紧皱着,如今皱的更是厉害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沈如诗看着下马走过来的楚函峪紧锁眉头不解地开口问道。
这事情是越发的复杂了。
“这应当是我问你的才对,你不好好待在外头,姑娘家家的来这荒山野岭的做甚!”楚函峪眼眸之中带着些许的担忧,眼中只留着沈如诗一人,竟全然没有发觉那躺在地上的人。
沈如诗轻微叹气,指了指身后躺着的人,“刚才探子来报,山中突遇刺客,我放心不下,便赶来看看,未曾想到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