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才将此人搬上她的马,若说要带他回去,只怕此人的身子已然经不住路上的颠簸了,可是今日她出来也没有带上药材,沈如诗额头急出汗水,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咳咳咳”他咳嗽不止。
沈如诗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坚持坚持。”
她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一处茅屋,不知道是谁搭建的,便扬起马鞭,朝着那个方向去了,到了的时候,才发现里面并没有住人。
茅屋锁着,无法入内。想来是这茅屋的住人这段日子不在此处才会这般。
沈如诗微微皱起眉,目光向着四周看去,最后稳稳地落在那名男子腰间的佩剑上,毫不犹豫地拔出。
男子看起来很是重视他的佩剑,见沈如诗夺走,伸出手搭在沈如诗的手上,皱起眉,声音很是沙哑,“你想做什么?”
沈如诗眉头皱的更紧,“我现在在救你,哪里这么多挑剔的话。用完就还给你,放心。”
沈如诗倒也能理解,兴许这佩剑对那人有着很重要的意义。因此,当她举着佩剑朝着锁链砍去的时候,心里面甚是小心莫要把他的佩剑伤了。
咔嚓。锁链断裂。
沈如诗勾起唇角,露出一抹笑,转首看着那人,道,“你自己可还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