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的确杀了南坞诀,这等罪过,方才函楚国是不会被轻易原谅的,我只好随着她一起离开。”
“阿楚?”萧天凌转头看着她,眸光里面充斥着危险的气息,像是蔓延到江边的湖水一样,一层又一层裹挟着涌来,那种密集的情绪压得沈如诗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“难道在你的心里,本王还没有楚燕俪重要吗?”
沈如诗微微垂眸,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,“凌王,您莫要无理取闹,我跟随她离开与此事有何关系。”
萧天凌冷冷一笑,卷起袍子,坐在门外的青石板凳上,这凳子本来是夏日乘凉用的,通体冰凉,现在坐上去,寒意便顺着衣裳散发到全身各处,沈如诗单是看着,便觉得后背冒出一股凉意,难受的很。
“你遇到了麻烦,竟然去寻楚涵峰,却不来寻本王。”萧天凌看着她,目光平静得很,他越是这般平静,沈如诗便觉得,他心里面掩藏着惊涛骇浪,不过是自己抑制着没有爆发罢了。
“楚涵峰哪里是我寻来的?他是为了阿楚才去帮忙的,我跟他之间有仇,凌王又不是不知道。”沈如诗欲哭无泪,萧天凌生性多疑她自然理解,却也不能将她跟楚涵峰扯到一起。
“临走之前,我们还存在嫌怨呢,若不是他这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