俪语气中倒是没有讽刺的意味,只不过她那死亡般的眼神则更为可怕,像是把楚涵峪打入了地狱一般。
沈如诗笑笑,“有那么可怕吗?实话说来,今日在祭祀大典上见到他,却也觉得,不过就是个孩子而已。”
“孩子而已?”楚燕俪声音陡然提高了三个分寸,看着沈如诗的眉头愈发地皱紧,那眼神似是要把沈如诗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。
沈如诗身子微微颤了一下,说道,“阿楚,你别用这眼神看着我,好似我得罪了你一般,即便是危险,也是由我来接近楚涵峪,你害怕什么。”
楚燕俪听到此话,顿时火冒三丈,伸出手紧紧地拉着沈如诗的手臂,声音有些置气,“你的话便是,你的事情都与我无关?”
“阿楚,你莫要说气话,你分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楚燕俪长叹一口气,“如诗,你不知道,当初,楚涵峪他曾经残忍地杀害奴隶,把人当做畜生一样对待,你以为他今日在祭祀典礼上对你有三分友好,那便是喜爱你?日子一长,他便把你当做玩物。”
沈如诗道,“日子不会长的。”她伸手拍了拍楚燕俪的肩膀,“阿楚你放心,我不过是利用他罢了,今日,我已经找到了他的弱点,你不必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