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态度,她只知道,若是谁伤害了自己,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,都要让他们后悔。
“你可知道我方才为何要让你叫来紫袍大人?”
“主子想让紫袍大人救你。”
“榆木脑筋。”沈如诗骂了一句,顺手拿起了镯子在蓝木的头上敲了一下,“若是杀无虞真的想要杀我,你以为凭紫袍大人,就能保得了我?”
蓝木听到这,眸光突然深了,抬起头看着沈如诗,那眼神就像是深海的巨浪一齐涌来,“难道主子让我去请紫袍大人……”
“不错,从一开始,我便是要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蓝木听着沈如诗如此决绝脆快的声音,垂首,对于他不理解的事情,他总是一这番态度对待。
“主子,蓝木记得,紫袍大人并未得罪过主子。”
沈如诗的脸上更冷了一些,“不错,他的确没有得罪过我,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是我的靠山,奈何,他用计伤你,这一点无法原谅。”
“蓝木只是个奴才罢了,况且,蓝木并未受伤。”蓝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之前,从未有人这般关心他,他们不过是把他当做奴隶罢了,一个奴隶的死活,有谁在乎。
沈如诗骤然起身,目光从蓝木脸上扫过,不知从何处捣鼓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