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说到这里,沈如诗一阵惭愧,想起方才对蓝木的误会。
他那般忠心于自己,自己却是几次三番怀疑他,岂不是要伤了他的心,可蓝木却一声未吭。
沈如诗长叹一口气,认真地看着蓝木,心中许诺,倘若有一日离开此处,定然要带着蓝木一起离开。
“有朝一日,我要她今日付诸在你身上的十倍奉陪。”
“主子还是先护好自己。”
“你看不起我?”沈如诗的眉头皱了一下,眼底闪过一丝不悦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蓝木答道,只不过这一句,却也再也没有了下文。
沈如诗骤然无言,只得叹了口气道,“罢了,你且回去吧,我立刻寻人替你疗伤。”
虽说自己也是大夫,可蓝现在可谓是遍体鳞伤,她若是替他疗伤,总有些尴尬。
蓝木毫不犹豫地推辞道,“主子不必做到这番,蓝木说了,我不过是个奴才,挨打是家常便饭的事情,若是我这样的奴才都能有大夫看,这血莲教也是没有了规矩。”
沈如诗正要开口,蓝木却又接着说道,“既然我们奴才没有大夫看病,自然能自个给自个看病疗伤,主子放心便是。”
沈如诗看了他一眼,长声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