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关在柴房里面。”
“是。”
“求您放我出去吧,我不可待在这土匪窝啊!”那人就这样被拉走了。
柯振翎有些担忧的看着沈如诗,见沈如诗不语,拔出自己的佩剑双手奉上,“门主,都怪属下疏忽大意,请门主惩罚。”
沈如诗指头抓起那把冰凉的佩剑,只觉得从手指冷到心里面去,她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,“怎么,还想让我杀了你不成?”
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,柯振翎可真是切身感悟到了,沈如诗的语气像是透着二月的寒风一般,吹得他脊梁骨发寒,他身子微微一抖,对沈如诗道。
“属下知道自己犯下的错会造成什么后果,门主之前煞费苦心扭转的局势,可就要毁在属下手中。”
沈如诗淡淡一笑,随即,那抹笑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,脸上又是原来的一片寂寞,像是从未有过神情的波动。
“你倒还知道事情的轻重。”
柯振翎从未见沈如诗这样,面对她的摇摆不定变幻莫测,他坦诚相待,“门主,属下知错。”
沈如诗倏地拔出剑架在他的脖颈,手腕微微用力,可见一道红色的血痕慢慢渗出来,她心中未尝不有过恨意,一手好棋,偏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,不,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