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敬重洛长老,便不能违背洛长老的心意劝服您做不答应的事情,今日来,只是请洛长老吃饭,表达如诗的敬佩,若是洛长老愿意答应如诗方才提出的继承门主一事,如诗更是感激不尽。”
洛长老脸色自然了一些,也不如方才那样戒备了,“当真如此?”
沈如诗点点头,“当真。”她边说边给洛长老添了一杯酒,举到洛长老跟前,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,道,“洛长老,如诗今日身子不好,便不能喝酒了,便以茶代酒,这第一杯,如诗谢过洛长老之前对城梨门的帮扶。”
洛长老自然不能跟一个病重的女子计较,二话不说便喝了下去,沈如诗不过是抿了一小口茶水,以表诚意而已。
洛长老刚放下杯子,沈如诗又添上了第二杯酒,递过来,“洛长老,这第二杯酒,如诗感谢洛长老在如诗提出迁离时,如此坚定维护城梨门,来。”
洛长老手中举着杯子,眸光停留在沈如诗脸上,“门主莫不是醉了?”他知道沈如诗是个性子不屈的人,自己那日与她作对与她冲撞,她不将此仇记下便好,哪里会感谢?
沈如诗莞尔一笑,没有任何恶意,纯粹到让人放下戒备。
“瞧洛长老说的这是何话,如诗有没有饮酒,怎么会醉了呢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