狸的满脸谋划模样。
“这两人?”沈如诗细细盯着柯振翎手指的位置,“我记得你曾说过,那个南阳,是杜伦呼妃子的兄长,是否可靠?”
听沈如诗如此说,柯振翎眼底闪过一丝气恼,不过一瞬间的功夫,又被他压制下去。
“门主,我城梨门的弟子,绝不会有叛变之人。”
听着柯振翎笃定的语气,沈如诗心里觉得甚是嘲讽,不觉之间已是勾起唇角谑道,“未尝没有,御痕便是。”
柯振翎哑口无言,自从御痕死后,他便是城梨门的禁忌,无人敢提及,毕竟,在城梨门,叛变可不是小事,御痕是头一个,还将沈如诗陷害至如此地步。
“门主,御痕,未必是叛变,也许……”柯振翎开始怀疑月长老,可是他跟月长老相处的时间要比跟沈如诗相处的时间久得很,倘若这一切都是他的妄断,那将来如何面对月长老。
“你在怀疑月长老?”沈如诗却不如柯振翎那般隐晦,“这次风影去刺杀杜伦呼,我便觉得奇怪,一来,风影并非如此冲动之人,二来,即便风影有了主意,也定当细细琢磨好生布置谋划,绝不会轻而易举被杜伦呼识穿。”
如此看来,倒像是成了旁人手中的棋子,而他们,何尝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