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搭在他的肩上,“不过是个玩笑话,别往心里去,我问你,除了玄虚草,还有旁的解药可以解毒吗
?”
柯振翎皱皱眉,认真想了一会,“属下以为……没有别的解药了。不过,既然门主怀疑是坞长老下的毒,可否问坞长老要法子?”
“去求他?”沈如诗眉色一凝,厌恶至极,“我若是去求他,岂不是自取其辱。罢了,你走吧,我自己想想法子。”
底下已经是议论一片。
沈如诗现在最焦心的是,如何将这玄虚草的毒破解,虽然她之前见过此毒,却从未听说过该如何医治。
都说一种毒有一种毒的解药,这世间万物都有其针对的东西,既然是玄虚草的毒,若是用了其他,便是不对症,倘若自己用错了法子,那比不对症还要严重。
“坞梅河,解药呢?”
沈如诗朝着坞梅河喊道,她实在忍无可忍,绝不能让他这般好过,她要把他的真实面目揭露给大家知道,让他们看看,他们敬重的坞长老到底是有多么狠毒。
坞梅河神色平静得很,“解药?老夫不明白,门主在说什么。”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,我要玄虚草,若是我没有记错,这种毒的解药只要坞梅河您有,即便您要下毒,也不必用的这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