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城梨门众弟子亲眼所见,老夫便不多说了。”
自始至终,他都在跟自己打马虎眼。沈如诗可算是听出来了,这老头是想要置身事外,不想掺杂她的事情。
他跟坞梅河倒是不同。
“月长老,你尽管说便是,把你的怀疑和困惑都说出来。”沈如诗道。
一阵清风顺着门缝吹进来,木门吱嘎吱嘎地响,砰地一声关上,然后便是一阵平静。
死一般的平静。
月长老将手收回,一双深邃的眸子望着沈如诗,眼中有些浑浊,大概是年纪大了的原因,他的双眸已经步不如年轻时那般干净,只不过却还没有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。
“门主想知道什么?”
又是这句!
沈如诗长呼一口气,跟月长老说话,总有一种打太极的感觉。
“月长老,依您看,若非黎族血脉,还能让彼岸花开花,是为何?”
月长老抬眉,目光正对上沈如诗的,眼中一刹之间变幻莫测,开口道,“没有其他可能。”
沈如诗手里的串珠顿时摔落在地。
没有任何可能。
月长老的意思,自己只能是黎族血脉。
莫非沈嘉良真的跟廖元国的人有什么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