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沈如画不知死了多久,你还这么恨她?”
沈如诗笑笑,“我沈如诗拿得起放得下,只不过她那般死了,我实在不甘心。我曾发过誓,要亲手处决她。”
“报仇,未必要自己亲自动手。”萧天凌笑笑,脸上的神色却变得复杂起来。
沈如诗看着手中的银针,右手弯起白纱,手法娴熟地缠绕在萧天凌的伤口上,待包扎好后,将残留的箭头方才手中打量。
箭头似是变成刻在她心头的刀片,日日夜夜缠绕着她,吞噬着她,那种痛苦比一剑杀了她还要痛苦上千百倍,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,可偏偏,她的痛,都是刻在心口的经年久月的痛。
若能一刻解决,便是奢求。
她勾起唇角,唇边绽放一抹绚烂于平静的笑容,像极了死寂一片的草原上又生出新的花火。
只不过,一切都在一瞬,就连她的心情,都像是山路,过了一程,便是又一程,一切都与往初不同。
“若是凌王真正恨上了一个人,便能明白我的感受。”
“哼,本王恨得人不在少数。”萧天凌不屑地反驳道。
“不。”沈如诗含笑摇头,眼神极具穿透力,不过那么一眼,便穿透萧天凌的心,他不得不停止方才的玩笑,认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