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诗勾唇道,“没什么,我说过了,我从不随便救人,救你,是为了燕妃。你不必感恩。”
说实话,她心里是有些厌恶此人的。
并非因为此人方才刺伤了她,而是她想来就讨厌鲁莽行事的人。她原以为这个贝尔伦是个聪明人,想不到也这么糊涂,竟然持剑闯宴会,刺杀杜伦呼!
胜算几乎是零,这么还会有这种人,明知道自己去了也是死,却还要飞蛾扑火,意义何在?
倘若能忍上几日,好生筹划一番,岂不是胜算更大?
即便他爱燕妃到无法自已的地步,用自己的性命来冒险让爱人担惊受怕,又算什么男人。
“唉,伤的还真是重!”
沈如诗不敢将中毒一事告知他。
怪了?按照常理来说,贝尔伦是被宫中的侍卫刺伤,而侍卫的剑上不该有毒啊!
她摇了摇头,一切都是那么费解。
这毒,倒是有些熟悉。
她从怀中取出刑天灏给她的药丸,看着面色惨白的贝尔伦,又看看自己手中的药丸,这可是最后一颗,本来是救命用的,若是给了他,自己便没有第二颗了。
她轻轻闭上眼睛。
罢了,救人要紧!
沈如诗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