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自己,她高吼一声,“贱人!”然后伸手指着沈如诗的鼻子,“还不快给我跪下!”
沈如诗不知她为何非执着于此事,不过既然她这么认真,自己陪她玩玩倒是无妨,楚燕俪不是说了吗,熙王妃还没来,不着急!
“她都没跪,我为何要跪?”沈如诗重复刚才的话,又把鹿妃气了个够呛。
楚燕俪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如诗,这算是什么,坑队友?
长呼一口气,楚燕俪看着鹿妃,不亢不卑道,“鹿妃,她是我请来给熙王妃把脉的大夫,不懂事,还请鹿妃见谅。”
“见谅?”鹿妃呵呵笑了两声,竟也不顾形象,伸手掐着腰,将眼前的花盆一踹,脸上立刻变得比乌云压顶的阴沉天空还要黯淡,“想得倒是美,贱人,你可知,得罪了我,意味着什么?”
“不知。”沈如诗嘴角勾起一道弧度,看着鹿妃。
笑!她竟然还敢笑!鹿妃气得胸脯一起一伏,刚要伸手扇巴掌,忽地想起自己受伤的手,便又硬生生缩了回去。她伸手指着楚燕俪,“好,你不是问本宫,为何她不跪下吗?本宫现在就告诉你,她是我廖元国少将,手持令牌,大王曾许诺过,见了宫里的妃子,她都可行拱手礼,可你算是什么东西?见了本宫不跪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