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及感情的事情,楚燕俪还是有些尴尬,声音低了些许。
沈如诗眸底闪过一丝白光,苦笑道,“你多虑了,若我死了,没有人会祭奠的。”
她现在,只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女,沦落为奴,有小姐之名,无小姐之实。那些男人对她的爱,跟世间的功名浮利有何不同。爱情、亲情,对于他们来说,如同那些实在的东西一样,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。
楚燕俪见沈如诗心意已定,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在一起,额间渗出汗,正焦急时,突然看到绰仑和阿达娜向这边走来,宛如看到了救星,连忙朝着他们招手。
绰仑一来,一双黑眸盯在沈如诗脸上,看了一会之后,方才明白,愣头愣脑问道,“如诗,你哭了?”
阿达娜捶了他一拳,“女人哭的时候,不喜欢被当众问。”
她这位阿哥,怎么这么笨,明明不懂女人心思,女人缘还那么好,真不知到底为何。
绰仑这次并没有继续跟她玩笑,脸上的神色愈加严肃,屏着一口气,向屋内探了一眼,明白了大概。
“凌王状况不好?”
“唉,岂止不好。”楚燕俪不是个多嘴的人,可是此时为了拦住沈如诗,只得将此事告诉绰仑他们,“绰仑王子,你快拦拦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