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那么回事,她耸耸肩,道,“难
不成您在酒里放了药?”
玉手观音没有回答,沈如诗接着问道,“或者,您最近又研究出什么新的药酒?”
玉手观音听到这,伸手朝着她的天顶盖重重一拍,皱眉道,“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了,你可忘记你找我来救凌王之前我做了什么?”
沈如诗眼珠子一滚,便答道,“您不是一直在等最新酿造的酒吗?”想到这,她心里还生气隐隐的不满,像是记仇一样,看着玉手观音的目光都有些变了。
玉手观音又朝着她的天顶盖敲了一下,语气严肃,“再想!”
他到底要做什么!沈如诗心里面也有些怒了,这个糟老头子为了一壶酒那番难为她,现在竟然还振振有词,这算是什么道理!
不对!她盯着玉手观音的眼睛看了一会,突然想起他说过那酒要等到笋破之时才可以酿成,玉手观音平日里就爱喝酒,可也不是怎么讲究,只要有酒他就喝,何必非那些功夫。她满脸狐疑地指指他手里的酒,眼皮一跳,她立刻伸手去摸自己的眼皮,是左眼,吉兆。她长呼一口气,问出口,“难不成师父你之所以让我在那里等那么久就是为了这药酒?这酒根本就不是用来给您喝的
,而是给凌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