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种时候,沉默便是默认。
“不过,我可有个条件。”左玉望着郑大人的侄儿,眼底诡谲,还不及她说出口,郑大人的侄儿便满脸聪明劲道,“你要沈如诗是吧?随你拿去便是,到时候我随意编造一个理由,权当这个人没了!”
他是典型的有勇无谋的代表。不似他叔父那般心思缜密,只念道不就是个女人,回去向皇上复命时说丢了便是。
左玉别过脸看了沈如诗一眼,随后将目光移到他脸上,略带嘲讽地说道,“你倒是爽快。”
“与人方便,自己也方便,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。”他欠了欠身子,等左玉带沈如诗走了之后,才直起腰,脸上恢复高傲睥睨,对剩下的人呵斥道。
“今日的事情大家都给我记住了,我们不曾遇到过左玉,叔父就是暴病身亡,若是有人一不小心说漏了嘴,休怪我不顾年这些年来的情分!”
那帮兄弟都替郑大人感到惋惜,却也没有多嘴,点了点头,只得暂且忍下这口气。这年头能保住性命便不错了。
倒是沈嘉良,呆呆地望着郑大人的尸体望了好长时间,转身离去的时候眼神里面有股说不出的复杂劲。
当天夜里,沈嘉良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。
这流放一事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