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
“走?”左玉勾起唇,眸底闪过一丝冷漠,“我们路上带着她,岂不是个累赘?”
“那带着那个流放犯一样是个累赘!”另一个随从有些不甘心地说道。
沈如诗瞪圆了眼睛看着他,这可不干她的事好吗?
“这两样怎么会混为一谈?”左玉有些愠怒,单就看了那随从一眼,原本还带着怨气的随从立刻低下头,一句话也不敢多说。
拂桑一双大眼睛里面刻满失望,可还是不甘心,便转头向沈如诗看来,祈求她能帮自己。
沈如诗为难地皱眉。
左玉见郑大人脸色闪过一丝阴险的笑,皱起眉面色复杂向拂桑问道,“你方才提起阿猛,那人是你阿弟?”
“不错。”拂桑垂下头,提及阿猛,她心里又是抽搐的疼痛,不忍继续说下去。
左玉眸光犀利,“见你叫阿猛阿猛,看来也是我们廖元国人的叫法,既然是廖元国的人呢,我便不能不帮。阿猛是怎么死的?”
她心里猜测出答案,现在问上这一句不过是想确认真相。
拂桑什么话都没说,抬起眉头看了郑大人一眼。
郑大人立刻紧张起来,深知狡辩没用,默默地背后手拔出佩剑,眼神犀利而警惕地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