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爱,人不单单是随着自己的心走,还有许多东西牵制住她……”
“那样牵制住你的东西比那个男人更重要?”拂桑的问题总是那么出乎意料,令沈如诗不知所措。
她凝眉看着地上枯黄的草叶上爬山的虫豸,伸出手撵住,“重要,比他重要。”沈如诗的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。
拂桑迎着夜风笑了笑,那笑容像是经历过汹涌的波涛后绽放的花一般,让人在感叹她的美丽的同时,又兴起一阵不由的悲哀。“不,你更在乎的是他,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。不过也无妨,人总是要失去难舍的东西之后才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。若是有朝一日,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他却死在你面前,你便知道你到底对他又多
在乎了。”
沈如诗摇摇头。萧天凌那样聪明的人,想必能比她活得长久。即便是前世萧天喻做了皇帝杀了诸多皇子,尚且还留着他的性命。
可她没有说出口,静静地看着拂桑,感觉到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已经恢复往初的平静,且在一夜之间迅速成长。她身上生出来的老套与世故,像是自己重生之后所拥有的。
沈如诗掰着手指,低头不语。不知为何,拂桑明明好端端地坐在她面前,她却觉得拂桑的心已经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