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只竖起毛的猫,骢地一声窜上来,一把抓住绰仑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“啊!”绰仑吃痛地叫了一声,狠狠地一甩,沈如画骤然被摔倒地上,咔嚓一声,骨头碎裂的声音像是冬日里的碎冰,让人听得心里瘆得慌。
短暂的麻醉后,沈如画终于感受到刺骨的疼痛,眼泪簌簌地流下,一边哭一边骂着,“你们都欺负我!你们都欺负我!”
宋氏连忙跑过来,沈如画以为宋氏帮她伸冤,扑向宋氏怀里,谁料宋氏却是赶紧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,“嘘,这等辱骂廖元国王子的话可不能说!”
沈如画傻眼了,脊梁更疼了,“母亲!”
“嘘!”宋氏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如画,从未有过的紧张,现在她已是惊弓之鸟,虽然沈嘉良看起来眼下没有想要东山再起的欲念,可宋氏那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却透露出不甘的野心。
她生怕得罪绰仑。这段日子她可算是惊着了,皇上一句话,他们便要被流放到北江。众所周知,北江是云起国与廖元国的边界,到了那里少不了要遇到廖元国的人。
眼下得罪绰仑,岂不是自己找死。
“忍一忍,风平浪静啊。”宋氏咬着牙说着,一只手在沈如画脊背山摸索,终于找到她那块被打折的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