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何况真是一国之主,自然言而有信。”老皇帝虽是这样说,可心里却没有嘴上这么爽快。他正犯难,若是沈如诗求他饶过沈嘉良,饶过沈丞相,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,他又该如何是好
。
谁知沈如诗一开口,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外。
沈如诗两手叠起,举在眼前,恭恭敬敬行了个礼。她这样庄重的模样让沈嘉良增添了三分信心,沈如诗一定能救他的命!
他咧开嘴,两手的疲惫与恐惧终于褪下,现在在他眼里,自己的这个女儿还是有几分用处的,也不枉费这些年他好吃好住地养了她这么多年。
“皇上,父亲做出这等不堪入耳的事情,如诗着实惭愧。”
沈如诗说到这里,沈嘉良背后忽然窜上一股凉意,细细盯着沈如诗,一眨不眨,生怕她下一刻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。
他就像是悬在悬崖边上的人,进退不得,屏住呼吸。
“如诗本就是大夫,深知这罂粟瑛害人之处,一旦流通到寻常百姓家,害得可不只是几十人几百人这么简单。虽然是父亲种植罂粟瑛,如诗却深感愧疚,请皇上将我们一家发配到北江一地,流放三年……”
沈如诗话音未落,在场的人嘴巴长成O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