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大臣,他又不傻。”绰仑细细地看了沈如诗一眼,眼底瞬息万变,“我看也是,凌王精明得很。你也别生气,我可不是故意那他说笑的,我不过是嫉妒,瞧你刚才的模样,我一提起凌王,你便露出那副担心的模样,他负了你,
你却念着他,让我怎么不嫉妒。”
沈如诗抬起一双水眸看了他一眼,愕然。
别人都道她心冷血淡,就连萧天凌也几次三番以为她只是耍弄他。可绰仑却一语戳中她的心事。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出口,可每次谈到萧天凌,她那自控力总是减弱。
“你当真觉得我是一个痴情的人?”
话一出口,绰仑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讶,还有小小的悲伤。沈如诗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说错了话,她像是个去偷东西没有偷成的窃贼一眼,慌忙垂下头,小心躲闪着绰仑的目光。
绰仑久久不语。沈如诗尴尬至极。她摇了摇头,向旁边走了几步。“我随口说说,你莫要在意。”
绰仑面色凝重地看着沈如诗,点了点头。“嗯。”
竖日清晨,沈如诗醒来时,绰仑正在一旁打呼噜,她望了他几眼,抬起头透过锈迹斑斑的窗棂看去,外面已经天亮。
昨夜她给沈秋年医治,天色已晚,他们索性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