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片萧瑟,全然没有春日的景象。
大雪纷飞,走路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。
沈如诗身材娇弱,背着小桃,走得更慢了。
沈秋年不住地回头狠狠地瞪着她们,“你能走快一些吗?这样磨磨蹭蹭的,是不是想故意拖延时间?”
沈如诗开始时并不理会,可沈秋年反反复复骂来骂去,她心里面的火苗子变成烈火,不可遏制地节节攀升,最后噌的一声爆炸。
她停在那里,任着心里久积的怒火发泄。“你一个男人空着手走在前面,我背着一个人,你还要我走多快!”
沈秋年没想到沈如诗发起火来这么凶,高大的身躯一颤。
可沈如诗的火气在他身上没有起到一星半点作用,没有引起他的同情或是宽慰,跟别提伸手帮忙了。愣了片刻,回过神来,他狠狠地瞪着沈如诗,语气责备又奚落。
“是你非要带这个贱婢去的!”他的眼神宛如在说这都是沈如诗自找的,是她活该。
从某些角度来说,沈秋年比沈嘉良更在乎父权威严,沈如诗驳斥他,他本就憋着一股气,眼下又怎么可能对她有半分仁慈。
“好。”沈如诗瞪着他,心里憋着一股劲,突然大步走起来。身上酸痛,口渴不已。像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