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如诗拉起沈采荷的手,交到李敬天手里。
当时将沈采荷嫁到李府时她就拉着沈采荷的手送到李敬天手里,让李敬天替她好生照顾沈采荷,他做到了,这次沈如诗相信李敬天一样会做到,无论病疾,绝不会抛开沈采荷。
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,沈如诗鼻子一酸,感觉自己像是流泪,伸出手摸去,却是干涩一片。兴许,他早就忘记了如何流泪。
春风拂过耳旁,沈如诗心湖渐渐平静。
“身在局中不自知啊!”玉手观音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后,手里拿着的酒壶里面装着满满的南山酒,沈如诗瞥了一眼,似笑未笑道,“凌王给师父带的?”
玉手观音巧妙地绕过这个话题,仰起头畅饮一口,大大咧咧地用袖子将嘴边的酒迹擦干净。“师傅说你啊,太过于自傲,自负,身在局中不自知啊!”
“师父,你喝了凌王的酒,便帮着凌王说话,实在是不厚道。”沈如诗转过身子,看着悉悉率率的树叶,一只虫豸掩着树叶的纹路缓缓爬过,她灿若星子的眸子盯在那虫豸身上,却有些失神。
“身在局中不自知啊!”玉手观音长叹一口气,又灌了一大口酒,笑眯眯越走越远。
沈如诗倒也不去追,玉手观音醉酒的时候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