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人影,湖水微微波动,人影随即从湖面上消失,现于沈如诗面前。
还是那番逍遥自在的模样,白胡子长得落到身前,随风胡乱地飘着,却丝毫不在意。
玉手观音有意无意看着沈如诗,把她身后的那三人当真泡影。
“刚拜我为师,就要过来麻烦我老头子了?”声音中含着一丝烦杂。
沈如诗笑道,“徒弟有难,师父岂能不帮一帮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玉手观音皱起眉,晃了晃自己的酒壶。
沈如诗长叹一口气,立马走到玉手观音面前,拿过他的酒壶。这老家伙酒喝得也太快了些,不过半旬的功夫,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可悲啊,她就是个打酒的命!
“这次又给我带来……”玉手观音话音未落,目光直勾勾落在沈采荷身上,忽然,眼底擦过一丝复杂的光,疏散闲适的情绪顿时紧绷起来,连忙道,“快把这丫头放下。”
李敬天一震,不知沈如诗带他来见得何人,不过沈神医既然喊他师父,那眼前这个老头便是神医的师父,岂不是神医中的神医?
他没再多想,听着玉手观音的话将沈采荷放在一块磐石上面。
玉手观音俯身诊脉,扒开沈采荷的眼皮看了几眼,神色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