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什么用,况且若不是母亲把如诗的旧物处置了,如诗也犯不着再买新的。”
说到底,都是宋氏惹的祸,是她自作自受。
宋氏十分明白沈如诗的意思,这贱人就是故意气她的!
她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嘴里挤处一句完整的话,“母亲我……不心疼,真的,不心疼。”
沈如诗听着宋氏略带怒意与酸意的话,心里面笑了笑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。
“妹妹怎么不说话了?”沈如诗将目光转移到沈如画身上,方才是谁在那里嚷嚷道不想让她这个多余人回到沈府?
“大姐,我……”沈如画刚才骂的那么凶,可一看到沈如诗复杂的眼神,顿时将满肚子的话都憋回去。某人教的好,沉默是金,她绝不能再说错什么话惹得一身祸了。
沈如诗轻笑一声,向沈如画走近,看着她那张脸。即便是心里憋着委屈,她的脸看起来油光十足。想必她不在府上的这段日子,沈如画的日子可是过得快活得很。
“哦,我差点忘记了,但凭母亲的那点嫁妆怕是不够,父亲干脆就把妹妹这几个月的胭脂钱也算在里面了。”
沈如诗故意说得理所当然一般,沈如画恨得心里面冒火,若是没有宋氏在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