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住在沈府,却这般沉得住气,着实厉害。
“如诗啊,虽然你刚回府,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你交代清楚的。”宋氏方才吓得不轻,连忙插嘴道,沈如画在一旁附和着,时不时向沈如诗投射过愤恨的目光。“且慢。”沈如诗松开手,走到宋氏跟前,伸出手将她的钗子取下,仔细看了一眼,看的宋氏心里面莫名的惶恐。正当宋氏心里面惊诧到极点,沈如诗却只是轻轻吹了吹钗子上面的灰尘,又将她插回到那泛
动着银丝的黑发之间。
她笑,笑得极其温婉,那温婉却像是沙漠里面的一股暖风,只会让徒步跋涉的人更加干燥。
宋氏的心里燃起一阵怒火,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如诗,她为何要对她作出如此亲昵的动作?是示威,还是别的生命意思?
宋氏来不及仔细琢磨,边听着沈如诗在她耳边喃喃道,“母亲可曾记得如诗走之前对母亲说过什么?”
宋氏一颤,她哪能不记得!沈如诗一字一顿说道,希望她长命百岁。
她前些日子刚找算命先生算过,自己的阳寿长得很,一定会长命百岁,一定会的。宋氏不自觉地抓紧了手,背后窜上一股冷汗,笑容却越发的不自然。
她的眼前好像只剩下了沈如诗的笑,那笑像是毒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