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小少爷自己,奴婢照顾他也有些年头了,别人兴许没有发现,可奴婢却发现,小少爷每次受了什么刺激,都会自个把自个锁起来,兴许就是那时候弄得。”
沈如诗听到这里,心里面针扎一般的疼痛,隔着那层薄薄的帘子看着躺在床上,脸上惨白的刑天灏,微微垂下拥着浓密睫毛的眼睛。
刑天灏哪里是在自残,他不过是以这种方式提醒自己,不要忘记仇恨,他心口上的伤疤每多一道,他恨的人就又多了一个,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。
沈如诗摆了摆手,清冷的声音里面掺杂着一丝莫名的哀伤。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百草没有立刻走开,看着沈如诗,眼底一阵犹豫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此事我不会跟任何人提及的。”她微微沉眸,眼底的倦怠已经被一层冰冷的东西取代。
冷风戚戚,残月如冰。
沈如诗坐在刑天灏的床榻旁边,看着孩子即使在睡梦之中神色也不同寻常孩子一般安详,一双剑眉微微蹙起,眉峰之间透露出一股不忍。
“小姐。”小桃飞快的跑了进来,身上兜着冷风,屋子里面的烛火也跟着微微倾斜。
沈如诗凝眸看着她,“怎么?”
见小桃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