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蔚在一旁压低了嗓音对邢礼文道,“父亲,你就答应了他,有何事出去再说。”
何太守方清了清嗓子,沈声道,“那就依你的意思。”
他虽然对此事毫不知情,不知沈如诗哪来那么大的本事,竟然控制住了邢礼文的儿子。可他毕竟是江陵的太守,说话还是有几分重量的。
“我不答应。”何太守话音刚落,女子便斩钉截铁说道,语气宛如刚冻伤的冰凌,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意思。
邢礼文面色一变,又满是嘲讽地看着何太守,“太守大人,老夫可真是为你感到羞愧,一个堂堂江陵太守,竟然被女流之辈牵着鼻子走,看来我是求错人了。”
何太守被人击中了痛处,面色登然变得很难看,声音低沉,夹杂着炙热的怒意。
“沈如诗,我再说一遍,先顺着邢大人的意思来。”
不过是一个丞相之女,绝不会当众杵了他的面子,就算是当朝公主,也要顾忌三分。何太守想到这里,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,等着沈如诗松口。
迎来的,却是女子冰冷如初的语气 ,“现在该退步的,恐怕是邢大人您吧。”
何太守蓦然一怔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感觉被人狠狠打脸,脸上顿时烧得通红,背在身后的手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