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人?”邢礼文不屑地冷哼一声,目光从邢天铭脸上扫过,满是嘲讽地看着沈如诗,“沈小姐,铭儿刚才那样帮你们,不惜与我这个父亲作对,想必沈如诗会保住他的命吧?”
沈如诗目光顿了顿,随即恢复原来的光彩。
“不错,邢天铭的命,我会保。”
邢府本就是十分密闭的院落,周围青石堆砌而成的围墙本是极其华丽,整整齐齐的四方院子周围种满了梅树,凉亭处那边倒是清净,可是冬日里面屋外寒冷,便很少有人在凉亭里面喝茶畅谈。
不知何时,原本空无一人的凉亭突然冒出十几个人影,手里压着几个未成年的孩子,一派凛然正气的作风。
女子勾起唇角,接着说道,“邢天铭自然会平安无事,剩下的邢府的人,我可就无能为力,都要看邢大人了。”
“父亲!”凉亭角落那边,孩子哇的一声哭出来,两只稚嫩的小手被绑在身子后面,被粗麻绳栓出明显的红痕,响彻云霄的哭声触动着每个人的心弦,邢礼文更是激动起来。
这是他最小的儿子,今日还未曾年满五岁,他从这些孩子身上扫过,却不见老二老三,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如诗,心里禁不住担忧起来,“你竟然敢拿我的孩子威胁我?”“邢大人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