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乌压压的死士个个眼睛猩红,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已是覆盖上血腥的杀意。
尽管她心里面把他们当做木头桩子一样,却还是难免感受到那股即将来到的浓烈的血腥味。
“害人性命?”邢礼文不可思议看着沈如诗,瞪大眼睛,咧开嘴,牙齿泛黄,参差不齐。“那都是些贱民,他们是死是活干我何事?又不是我逼着他们吸食罂粟,你可知罂粟的价钱卖到极高,那些蠢货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得到,你去问问他们,无一人敢说是我害了他们,反而巴不得求我多卖给他
们一些罂粟。”
满府上下的人都面露惊讶,呆呆站在那里,府上也或多或少有人吸食,缄默不语,不敢吭声。
邢府这些年来总是莫名其妙死了许多下人,开始邢礼文只是解释道,是传染病,今日他们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死于罂粟。
无论是上瘾却无银子购买,忍受不了痛苦自杀的,还是偷罂粟被发现,被邢礼文暗杀的,这些冤魂,说不清道不明。邢天铭两只眼睛里面满是痛苦,他望着自己面色苍白,憔悴的不像模样的母亲,嘴唇颤抖的厉害,“父亲!”他狠狠盯着邢礼文,“您怎么能做这么恶毒的事情。您不是常教儿子对人要有仁义礼智信?您又为
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