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烧,蚕食着他最后一丝善良。“这话恐怕要问何太守您了,您想要干什么?”
何太守渐渐明朗,心骤然勒紧,沉着脸看了沈如诗一眼,这丫头今日可真是给他惹了大麻烦。
邢天铭已然猜到了什么,还是不敢相信,护在沈如诗面前,满脸严肃对邢礼文道,“父亲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邢礼文深深看了这个他最疼爱的儿子一眼,“铭儿,此时你不要管,会房里歇息,为父自然会跟你解释清楚的。”
他等待着邢天铭离去再下手,可他这个儿子一向最叛逆,如月光般清冷的脸上满是坚定,“父亲若是不将此事说清楚,儿子是不会离开的。”
邢礼文眼里顿时覆盖上一层怒火,一股强烈的控制欲弥漫上来,瞪着眼睛道,“你敢违抗我?”
空气骤然间凝滞一般,几人面带寒霜,脑子里面却是滚烫一片,邢夫人捂着肚子,忍着身上突如其来的剧痛,晃动邢礼文的手臂,两行浊泪顺着惨白的面颊就流淌下来。
“老爷,铭儿不懂事,要怪就怪在我身上,此事……”她费尽全力踮起脚尖趴在邢礼文耳朵旁边低声道,“铭儿生性耿直,此事万万不可让他得知。”
邢夫人虽然性子急躁了些,为人还是很有打算的。邢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