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句,“邢大人还真是忍痛割爱。”
邢礼文猜不透沈如诗这句话的意思,却总觉得怪怪的,心里面如同毒蚁在撕咬着一样。
“这乌玖花不愧是北疆的名种,隔着这么远就能嗅到清香。”何舒蔚拉过沈如诗的胳膊,笑意盈盈道。
身旁的女子却骤然停住脚步,何舒蔚感受到她的异样,目光略带惊讶地偏过头看着她,“沈小姐,怎么了?”
邢礼文也停住脚步,不语,一张苍老的脸上露出些许惊恐,他讲手背在身后,却还是觉得不自在,又放到身前,小心谨慎问道,“沈小姐,若是再迟恐怕今日就看不成乌玖花了。”
谁想面前的女子脸上的笑意一扫而光,一双雪亮的眸子里面闪烁出些许光芒,似是要灼烧起来,“不看也罢。”
邢夫人虽然愚笨,却也明白过来,连忙双眼一闭,哎唷叫到,“沈小姐,我这手又疼了起来,你快点替我瞧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沈如诗却是不吃她这一套。疼,必然要疼,她在薄荷香里面使用了乌魂粉,本就是生属阳性,用于冻伤,她如今将乌魂粉掺和在薄荷香里面,被薄荷香的凉气抑制住,暂时不会发生药性。一炷香之后,她可就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了。沈如诗罥烟眉微微蹙起,“既然邢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