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邢礼文心知肚明,把沈如诗当个摆设一样,看都不看一眼,笑着对何舒蔚道,“不少,两杯,正好。”
何太守方才被沈如诗气得够呛,现在也不愿替她讨茶,冷眼看着她,就让这不识好歹的丫头尝尝什么叫做冷板凳。
何舒蔚微微睁大眼睛,拉过沈如诗的胳膊,用目光暗示邢礼文,“邢大人可知这位小姐是谁?”
邢礼文有意无意看了沈如诗一眼,脸上泛起一阵不解,“从未谋面,难道不是何小姐的贴身丫鬟吗?”
贴身丫鬟!亏他敢说的出口,何太守长吸一口凉气,幸好沈嘉良不在此处,若是让他听到此话,堂堂丞相之女竟然成了一个地方太守之女的贴身丫鬟,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
何舒蔚瞪大了眼睛看着邢礼文,连忙摆手,“不是不是,邢大人误会了,这位是沈小姐的千金,沈小姐。”
沈如诗目光清冷,心思全不在这对花言巧语的老夫妻身上,暗自观察着屋子里面的构造。
听到邢礼文把她说成是贴身丫鬟,脸上也并无多少不悦,只是认真仔细地看了邢礼文几眼,每一道冷酷的目光都让这位官场混迹已久的老人心里如同针扎。父亲两个满脸吃惊,邢夫人手里掐着帕子,捻出汗,汗珠顺着额角咕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