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华贵的马车,侍卫提着剑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背,他恶狠狠地咒骂道,“那个不长眼的,没看见爷玩得正欢吗?”
冬日实在是太冷,男人光着的脊梁早就被寒风吹的千疮百孔。侍卫看着他恶狠狠的狰狞的面孔也是心头一惊,按住腰上挂着的剑,做出凌厉之色,“太守要见你。”
男人一听太守两字,看到豪丽的马车上坐着的锦衣华服的贵人,马车后面乌压压的兵,着实害怕,狰狞之色一扫而光,连忙从女人身上趴下来,穿上裤子,跟着侍卫战战兢兢走过去。
身后的女人拿着侍卫的银子,抱起孩子,仰头哭的撕心裂肺,“这个杀千刀的畜生,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啊。”
刚到马车旁,男人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,耷拉着脑袋,“小人该死,小人该死,不知太守在此,太守饶命啊!”
何太守眉色凌厉,“不止本太守,二皇子三皇子和沈丞相也都在这里,你可真是挑了个好时候,不长眼的畜生。”
身强体壮的男人听到这几个名字,骨头酥软,吓得扑倒在地,瘫软成水。
沈如诗听何太守语气甚是不舒服,话里面带着刺,“何太守,什么叫做‘挑了个好时候’,难不成我们不在这里,他就可有照样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