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摇着头哭道,“老爷,你要相信我,我没有!”
沈嘉良却是全然没有听见,沈春山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窝囊废,竟然让他带绿帽子,心里被一团团怒火充盈,眼皮子暴跳,嘴角抽搐不止,猛地指着宋氏。“我当四弟那个蠢货怎么会想到偷银子方高利贷,原来是你在背后筹划啊,你这是想整垮我,提拔那个畜生,你们也好相亲相爱是不是?”沈嘉良若不是还有点教养,现在早已暴跳如雷,将宋氏打的遍体鳞
伤。
“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。”宋氏哭得正凶。
沈如诗笑靥如花,藏在脸上,若隐若现。
沈嘉良本来就忌惮沈春山,正愁找不到幕后主使。将这一盆脏水泼到宋氏身上正好。沈嘉良那只老狐狸聪明的很,自然不会以为单是宋氏在做鬼,而是整个宋家在背后指使。
“母亲,你就承认了吧,跟父亲如实道来,父亲念在你们多年父亲之情的份上,绝不会让你浸猪笼死得那么羞耻。”沈如诗很合事宜地来了一句。
宋氏再也无法忍耐,冲上来就开始撕扯沈如诗的头发,却被沈如诗一把推在地上,额间摔出血,沈嘉良在一旁却道是没有看见。
宋氏哭得泪如雨下,“老爷,若是你执意听这个小贱人的话,我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