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掺上关系,父亲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。”
沈嘉良这只老狐狸立刻会意沈如诗话里的意思,细细一想,一双鹰隼盯着沈春山,面色已是没有半分温度,“三弟,我再给你一个机会,若你现在承认,一切既往不咎。”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的犹豫分明看见,窗棂的影子打在他的脸上,隔成了阴晴不定的几道,他细细看着宋氏下垂的睫毛下一双精明的眸子,咬了咬牙,“此事不是三弟做的,打死三弟也不会担下这种冤枉罪
!”沈嘉良见沈春山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,愣了半晌,点头微笑,“好。甚好。”下一刻,他的语气冷了许多,“王管家,今夜严密封锁府上,连只鸟都不准飞出去,若是今夜的事情走漏了半点风声,我要你的脑
袋!”
王管家打了个寒颤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,克制着惊恐恢复一丝平静,“是。”他伺候沈嘉良多年,这是他第一次说要他脑袋的时候。他看得出,沈嘉良是认真的。
沈丞相这只野心勃勃的老虎,开始发狠了。
沈春山闻言,只感觉身体慢慢僵硬,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渐渐渗透进身体,悔青了肠子,刚才留给他的唯一赎罪的机会也已经被他自己扼杀了。
他几乎是被抬着出去的,全身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