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争得一份筹码吗?”
屋子里的光线被窗棂分成两丝,沈嘉良脸上阴晴不定,瞧不出是悲是喜。他拂袖站定,“罢了,你去准备准备吧。”
沈如画眼里霎时间放出刺眼的光来,难以掩饰心中的欢喜,“谢谢父亲!如画这就去!”
她手里的锦帕攥紧,哼,沈如诗,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!
“阿嚏!”小桃手里端着鎏金瓦盆,放下盆子拿着锦帕搓了搓鼻子。“小姐,不知谁在背后骂我呢!”
沈如诗这几日修养的差不多了,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提上来了,白皙的脸上弥漫上一股绯红,笑起来更是温婉可人。
“你啊,怕是这几日累坏了吧,待会我给你开两副药,以免染了风寒。”
沈如诗手里打开牛角信封,上面的字迹工工整整,是二房叔叔的儿子沈瑞德的字迹,要论起关系来说,这位沈瑞德还是她的堂哥,但是两人之间鲜有来往,这会竟然通起书信来了。
小桃探头探脑,一副孩子气,“小姐,信上都写了什么?”
沈如诗唇畔荡漾笑容,脸上的酒窝愈加明显,“是祖母托表哥给我来信,说是收到我的平安信了,让我莫要挂念她,她一切安康。”想起祖母,沈如诗心中多了些许温暖,这丞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