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着宋氏的胳膊,脸上的神情既担忧又害怕,语气却掺杂着一丝娇嗔。“父亲,这事不能责怪母亲,大姐一意孤行,硬要将那个病妇人带回府上,谁料到医术不佳,不能治愈,自己也染上了。母亲这几日来日夜操劳,请了好多大夫来看,却也都是束手无策,害怕大姐这传染病
在府上传播开,没有办法才将大姐隔离在柴房。”
沈嘉良面色阴沉,端在手里的茶放下了,眸子里似乎掩藏着惊涛骇浪,但却压抑在平静的海面之下,随时都要爆发。
他长吁一口气,“哎!我早知她要惹事,你们两个起来吧,把她关在柴房里也是为了整个丞相府好,我这几日政事繁忙,还要劳烦夫人好生照顾着如诗。”
沈嘉良还记得他二十七岁那年,府上爆发一场瘟疫,死了好多人,就连最疼爱他的祖母也没有幸免于难,那场瘟疫就是一个来乞讨的女人带来的。
早知如此,他就算打折了沈如诗的双腿也不会答应她把人带到府上来。
当年算命先生的话可是越来越应验了,沈如诗的确是他们丞相府的祸患。
想到这里,沈嘉良脸色沉得更加厉害,“再请几个郎中来,若还是治不好,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。”
沈嘉良最后一句意味深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