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我自然知道她身份不同,若非如此,今日她连家门都别想进,岂容得她这般任意撒野!”
王平林浑身一颤,近来老爷对小姐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,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便退下了。
沈嘉良斜凭木栏,长嘘一口气,“文慧啊!我知道你去的冤枉,但是我当年也是没有办法,你可不要留下她来诅咒我们沈家啊!”
沈如诗听说沈嘉良留给这妇人一间柴房时,气的牙根痒痒,心中满是悲痛,她这位父亲可真是无情至极。
那妇人看出沈如诗的窘境,善解人意地说道,“姑娘,我知道你的难处,有个安息之地对我而言就是极大的奢求了,我不想要让你左右为难,咳咳咳……”
沈如诗偏过头去,这妇人的病的确是特殊,难怪连大皇子都吓成那样。她身上溃脓,脓包里面的液体却是温凉性质的,身子虽时常抽搐,穴位却都正常,血道也并无紊乱的现象……
她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奇怪的病症,心里有些惴惴不安。
沈如诗突然想起点什么,脸上涌上一股狐疑,“婆婆,刚才在街上听你说,你要去找平阳侯?”妇人咳嗽两声,“看你这么辛苦,我也就不瞒着你了,我是平阳侯的乳母,本名兰芝。因为三十年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