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难道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吗?”
沈嘉良被呛的够呛,一时语塞,“当然不是!”
沈如诗冷不丁瞥见皇上赐给她的琉璃耳坠戴在沈如画身上,伸出手一把拽下来,琉璃耳坠上沾着血。
沈如画猝不及防,一阵刺痛敢让她无法忍受,“贱人,你想干什么?”
宋氏也捂着嘴惊呼起来,“老爷,是臣妾教导不好,竟让如诗野蛮成这个地步。来人,还不快去准备药物!”
两个丫鬟手忙脚乱地下去了。沈嘉良脸上覆盖上一层雾云,“如画,你刚才说的话,真是有失体统。”
又偏过头来盯着沈如诗手中沾着血的琉璃耳坠,感觉她是不详之物。“如诗,你刚才这番举动跟山村野夫有什么区别?”沈如诗全然无所谓的模样,举起了手中的琉璃耳坠,“父亲,母亲,你们可看好了,这是皇上赐给如诗的,要怎么处置也是如是说了算,妹妹盗取了御赐之物,如诗取回来是理所当然,父亲若是觉得如诗此
举有错,大可到皇上面前评理。”
沈嘉良一时语塞,负手而立,脑子里翁嗡嗡一片,心肺都气炸了,却也找不出沈如诗话里半句不对的地方。
宋氏心疼沈如画,在一旁掩面流涕,沈如画恶狠狠地瞪了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