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成器的东西,你这是活该找罪受,老子都几次暗算赵铁柱不成呢!这赵铁柱,咱们以后不能随便惹他啊!即使惹他,咱们也得想个万全之策。”
“爸,我实在不服他啊!为啥赵铁柱干啥成啥,我却都不成。”钱小富还是有些不服气地说。
“你这是天生的败家子,老子教你好好去村南头把六十亩地耕了,学种蔬菜瓜果,说不定能够跟赵铁柱一样赚钱呢!你小子却啥苦都不能吃。等你伤好了,就去耕地吧!
我也好联系农技站,购一些农药化肥种子,种蔬菜瓜果,这一次咱们一定要赢过那姓赵的。”钱大富老谋深算地说。
“爸,这次我听您的,快送我去卫生院啊!哎哟,我全身骨头散架了!”钱小富疼得龇牙咧嘴。
钱大富看到儿子被赵铁柱揍成了半死,一边扶着儿子上了农用三轮车,一边暗自放狠话:“赵铁柱,你不就是会种地养殖吗?老子这一次也跟你一样搞产业。老子是村长,资源可以随便利用,就不信搞不过你。”
钱大富半夜将儿子钱小富送往神农镇卫生院,而赵铁柱在暴揍钱小富之后,却并没有歇一口气。他和沈水仙进入鸡舍里,观察三黄鸡的生长情况。
鸡舍的日光灯打开了,宛若白昼,赵铁柱和沈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