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过来为何不行呢?”
帕丽夏没想到苏画竟然会提到这一层,但是听起来似乎也有道理:凭什么米国的东西天生就值钱?华夏的产品,天生就该贱卖?
只不过,大家不是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定价标准么?
这个时候,陈紫芸直接抛出了一个杀手锏:“帕丽夏女士,你知道齐遇先生为何刚才匆忙离开么?”
帕丽夏心说齐遇这家伙不是说去“嘘嘘”了么……难道不是?
陈紫芸见帕丽夏疑惑,解释了一句:“现在很多海外的药商,都想要代理‘清瘟液’,齐遇先生不善于谈判,他只喜欢报价高的经销商。”
帕丽夏顿时有些招架不住,但是这一次她来华夏,本来就有破釜沉舟的意思,如果不能拿到“清瘟液”的经销权,格瑞制药很可能就真的是一蹶不振了,于是帕丽夏一咬牙,沉声说道:“告诉齐遇先生,我们同意他开的价格,希望马上签订合同!”
“如你所愿。”陈紫芸微笑着,“我们可以代理齐遇先生签订合同。”
当帕丽夏带着合约、药品返回纽约的时候。
首先看到的一份报纸——纽约时报,首页赫然写着“格瑞制药的一笔肮脏交易”!
报纸里面强烈谴责格瑞制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