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嘴巴是抹了蜜了吗?”郁挽歌忍不住笑出声,结果麻药的劲儿过了,牵动了刀口,疼的她皱起了眉头。
“怎么了?很疼吗?”席子骞握紧她的手,倾身问道,语气有些紧张。
“别逗我笑了,刀口疼着呢。”郁挽歌微微噘起小嘴。
“你辛苦了。”席子骞将女人的手背放在唇边亲了亲。
郁挽歌委屈地说道:“我不想再生了。”经历过这么一次,足够了。
“好,不生了。”席子骞原本也没打算再要了。
席母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便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这就是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好儿子啊,也没见他那么软声细语地跟自己说过话。
果然,儿女都是给别人养的。
孩子因为是早产,后来因为呼吸有些不畅,所以便送去了26楼,在保温箱里待着了。
席子骞跟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,问题并不大,估计待个三五天就可以出来了。
他透过玻璃窗看了眼那小家伙,小小的身子,像只玩偶。
他拿出手机照了两张相片,然后拿回病房给媳妇看。
“有些丑,也不知道是随了谁。”
郁挽歌瞪了他一眼:“怎么?怀疑我整容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