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郁挽歌噘了噘小嘴,然后搂着男人的腰,将脸贴靠在他的胸前:“你对我真好。”
“嗯,知道就好。”席子骞鼻音拖着长调,眸底漾着深深的笑意。
席子骞在家休养了两个多月便又回了部队。
送他离开的时候,郁挽歌有着浓浓的不舍。以前他离开的时候,她没多大感觉,现在她竟然已经变得这么依赖他了。
可是,他的这个职业就注定了两人会聚少离多。
“不舍得我走啊?”席子骞动了下眉梢,笑睨着身前的女人。
郁挽歌抿了抿唇,跟他挥了挥手:“到了给我打电话。”
她很清楚,就算再不舍也不能将他留下,他的使命可不是留在家里陪老婆和孩子的。
席子骞俯首在女人的额头上亲了下:“好了,过两个月我就又回来了。”
郁挽歌点点头:“嗯,我和孩子都等你回来。”
席子骞离开后,席母也没再来过这边,直到挽歌怀有八个月身孕的时候,突然因为下面见红了所以被送去了医院。
席母这才出现,并且要求郁挽歌在孩子出生之前都要住在医院内。
“我这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。子骞临走前将你托付给我照顾,这万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