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不幼稚?”
席子骞直接将葡萄含入嘴里,顺便咬了一下挽歌的手指。
“你属狗的啊!”郁挽歌皱眉,扯过纸巾擦了擦被某人舔过的手指。
席子骞突然将手放在了挽歌心口的位置,超级认真地问道:“你的这里,我的分量有没有超过他?”
郁挽歌愣了下,然后挑眉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“猜不到。”席子骞可怜兮兮地回道。
郁挽歌想了想,回道:“这么说吧,如果我哥喜欢上我了,要求我离开你……”
席子骞有些紧张:“然后呢?”
郁挽歌看着席子骞,努力地憋着笑,最后还是破了功,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“你傻啊。我都怀你孩子了,我能离开吗。再说了,我可是一个负责人的妈妈,我才不要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成了离异家庭的孩子。”
席子骞情绪有些低落,似乎郁挽歌的回答并不是他想听的。
“如果没有孩子呢?”
郁挽歌觉得席子骞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太过较真了,不过也是,哪个男人不怕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啊。
“没有孩子的话……”
郁挽歌故意把语调拖长,然后偷偷地观察着席子骞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