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酸不拉几的,明显是吃醋了。
郁挽歌不知道席子骞是如何知道的,但该有的解释还是要有的。
“提他干嘛!你那么讨厌他,我跟你提,不是自找死路吗?再说了,他只不过是我的上司而已,怎么听你一说,我觉得我跟他的关系就那么的暧昧呢!”
“难道不是?那小子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!他收购你们公司,动机肯定也纯不到哪儿去!”
席子骞一想起蔚临予就来气,主要还是因为蔚临予各方面都很优秀,若是普通的追求者,他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。
“还有,你跟他为何会一起出现在医院里?为何那里的护士说你们是男女朋友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郁挽歌的第一反应就是,这个男人调查她了?
“看来,还真有这事儿。”席子骞声音一冷。
“这事儿,你又是打哪儿听来的?”郁挽歌不死心。
席子骞不答反问:“你不觉得,就刚才提到的那件事,跟我解释解释吗?”
“学长的妈妈死了。”郁挽歌叹了口气,主动坦白道:“阿姨临死之前,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学长的婚姻大事儿了。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什么?”席子骞追问,声音有些低沉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