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,然后哼道:“穿成这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,难道你不是在勾引我吗?”
郁挽歌呵呵了声,拍开了男人的手:“你有臆想症吧!”
“算了,我知道你不好意思。”席子骞唇角邪魅一勾,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进了卧室。
郁挽歌就这么被吃了。
最让她气愤的是,这个男人竟然在做的过程中问她他是谁。
她又没喝酒,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做别人。
当然,就算是喝了酒,她也不会把他当成哥哥的。
所以,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幼稚了!
被可劲折腾到了后半夜,郁挽歌想要发脾气也已经没了力气。
迷糊中,她感觉席子骞将她拥入了怀里,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,但她并没有听清楚。
两个人就因为一场肌肤之亲,缓和了之前紧张的关系。
席子骞不再惜字如金,而且也从客厅搬回了卧室,不再搞什么分床而睡了。
“跟我讲讲你跟你哥之间的事儿吧。”
晚上,席子骞抱着郁挽歌在客厅看电视。
郁挽歌已经有些迷糊了,眼皮越来越沉重之际,就听见了席子骞的问题。
一开始,她